下午的时候,公安所那边传话来,说是汪母那边不承认玉镯的事。
要是叶荷拿不出其他证据来证明玉镯的存在,萧韵那边要反告她栽赃污蔑!
汪母居然来这一手!
实在是让人料不到。
公安所的人前脚走,汪母带着汪月再次找了过来。
不过,这次她们倒是没有唧唧歪歪多说。
汪母连车都没下,只是让汪月敲开门,告诉开门的钱铃:
“你跟叶荷说,这次只是给她个小教训,要是她能乖乖听我妈的话。”
“栽赃污蔑萧韵的事,我们可以给她解决。”
“不然就让她坐牢,好好去里面改造学做人!”
汪月讲这个话的时候,趾高气昂,很是不可一世。
钱铃当场就不干了,直接就要骂人,汪月却转身上车,扬长而去。
实在气不过,钱铃骂骂咧咧,脱下鞋去砸车。
她连鞋都没捡,光着一只脚,就去跟叶荷一五一十,转述汪月的话。
钱铃比叶荷还怒火冲天,恨不能拿刀砍人。
“汪家还真是无耻!”
“我妈不爱我,好歹她还养了我这么大。”
“那个老太婆,是不是你妈都不知道,她还来这么欺负人!”
“真是不要脸!”
“下次遇到她,我一定帮你骂死她!”
听到钱铃的骂声,在隔壁房间的文秀赶了过来:“怎么了?谁欺负人?”
钱铃先是把汪母上午跟叶荷说的话,告诉文秀。
文秀听后感到不可置信:
“让你去把绑架我们的指使者带出来?还要你摆酒给他们全家道歉?”
叶荷淡淡地点头,还好她对汪母从来没有任何期待。
不然,怕是会伤心死。
“我,我,我!”文秀想骂脏话,但她不会骂,憋得脸都红了。
钱铃插着腰,接着说:
“那畜生现在不承认给了玉镯,说是要给叶荷教训,要她学会听话!”
“牢里那个现在居然反过来要告叶荷污蔑栽赃,这还有天理吗?”
“真是狗东西!”文秀骂人也那么斯文:“汪家人居然这混账!”
叶荷看着两人义愤填膺的样子,心里倒是没有什么不快的。
她漫不经心地勾勾唇,对文秀和钱铃道:
“你们别生气,气坏了身体不值得。”
“汪家两母女敢这么做,是觉得我一孤女,被欺负了也没人管。”
“既然汪家两母女要这么玩,那我就陪她们玩好了!”
文秀担忧地拉住叶荷的手安抚:
“妹妹,你不要逞强,这个事可以让你姐夫出面。”
“汪家毕竟位置在那里,有他们出手,你自己怕是对付不了。”
叶荷可不想将郑辉泽的人情,用在这种小事上:
“姐,你放心,汪家那边我自己有打算。”
“我保证她们这次是在自掘坟墓。”
“什么打算呀?”钱铃好奇地问。
叶荷故意装神秘:“我先不告诉你们,反正大家等着看好戏吧!”
文秀还是不放心,再三叮嘱:
“你可千万不要不好意思让我们帮忙,要是有问题,一定要找我和你姐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