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红着脸默默取出浴桶,按照宫竹的法子布置好后,催促着江岫白坐进桶里。
等拿着外涂的药膏一点点涂抹江岫白身上的伤口时,宋淮之心说这样轻佻也不能怪我啊,怪就怪他家剑修太诱人!
手在机械的涂抹伤口,眼睛落在江岫白闭起后仰的脸上,宋淮之啧了一声,有些遗憾。
“怎么了?”
江岫白深深地觉得这什么涂抹的药膏完全是宫竹在故意捉弄他们。为了压下心底的欲望,他只能闭着眼不看宋淮之。可即便不看,那在身上游走的手却无法忽视。
好在,修复经脉肉身的疼痛能稍微给一些帮助。
“狐无忧给的狐耳还在吗?”宋淮之盯着江岫白发顶微微翘起的一抹头发瞧,说出口的话简直将他的心思暴露的一干二净。
“在的。”江岫白睁眼,眼中满是无奈,“等好了,我带给之之看。”
上道!
宋淮之一把拍在手下结实的腹肌上,愣是将江岫白拍的眉心一跳额头青筋暴起。
“回头我再去跟他们要些别的来。”宋淮之眯起眼,美美做梦,“猫耳、狼耳、鲛人尾巴……嘿嘿嘿!”
他思维游离,涂抹药膏的手也开始摆烂偷懒,随便敷衍乱蹭。
江岫白伸手,在那只手要落到更下的位置前将其按住,接过他手上的药膏和软毛笔,“到你了。”
软毛笔沾着微凉的药膏,点蹭在身上引起一阵酥麻。
这酥麻伴着药浴带来的疼痛,反倒有一阵别样的快感。
宋淮之身体微微发颤,忽然明白了刚才江岫白到底是忍受了多大的刺激。
嗯……
他红着脸蹲下身,就露出一双眼睛一个鼻子在水面上。
也、也不能怪他们啦,这些天忙得很,都许久没有双修过了……
元清的恨意
永乐城和太平城中间的那座城墙被拆掉了,两扇城门并做一扇,挂着的名字既不是永乐也不是太平,而是平安。
这是元明新起的名字,平平安安,是最简单,却又最难做到的事。
宋淮之伸了个懒腰,感觉体内灵力出奇的活跃,整个人沐浴在阳光下,暖洋洋的。
拼死战斗也并非全然没有好处,二人不光修为齐齐上升至化神中期,江岫白对剑意、宋淮之对灵力的掌控也更上一层楼了。
“都认真些!要是元城主不满意,回头你们还得拆了重建!”
熟悉的声音引起了宋淮之的注意,他懒腰伸到一半僵在空中,循声望去,看着满身建材脏污,指挥着众人重建城池的上官鸿震惊道:“二师兄这是干嘛呢?这么殷勤,他别是看上元明了吧。”
环视一周,只见那些帮着重建设施收拾杂物的,大多是上官鸿手下的人,一个个干的热火朝天。不过短短数日,平安城便重建的有模有样了。
“你二师兄倒不是看上元明,而是看上元明父亲的那块胸鳍了。”宫竹解释道:“他一直想要研究鲛人的胸鳍,可胸鳍不光稀有,鲛人更不会随意拿出售卖。这么多年他一直没得到,眼下好不容易遇见一块,怎么可能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