捧在手里的鸟被进来的黄毛给拍掉了。
掉在地上的鸟儿,被风吹的羽毛颤动,好似要复活了一般。
“甘心吗?”
白初听到了鸟儿说话的声音。
“甘心吗!你甘心吗!!你甘心吗!!!”
“我不甘心。”
“那为什么要死。”
“对啊,为什么要死。”白初重复着鸟儿说的话,疑惑的偏头看着它。
“如果要死,最该死的人也不是你。”
“不是我?”
“没错,他们才应该死!他们所有人都应该死!”
“他们才该死?他们所有人都应该死?他们才该死!他们所有人都应该死!他们才该死!!……”
白初一直重复着这句话。
解不开最后一颗扣子的黄毛急躁抬手给了白初一巴掌。
“闭嘴!”
见白初嘴里还在神神叨叨念着不吉利的话,他又给了她一巴掌。
“他们妈的!搞的我手都不听使唤了!”
连着两掌下来,白初耳鸣了。
仿佛一段长的音波在脑子里回荡。直到舌尖尝到的腥甜味,脑子里的音波才停止。
感官也都全部回归。
雨后空气里弥漫的泥土气中混杂了一股臭味,白初环顾四周把目光落在了在脱裤子的黄毛身上。
他的手好像有问题,光解开皮带脱就让他有些吃力的冒了汗。
急躁的扯动这皮带,腰间的钥匙撞击的当当响。那把银色的折叠小刀吸引了白初的注意。
喘着气终于把皮带解开的黄毛,高兴的抬眸看了一眼躺在草丛里白初。
见她望着自己,咧嘴笑着说:“别急,哥哥马上好了。”
“我帮你。”
黄毛以为自己听错了,停下手上的动作问。
“你说什么!”
“我说我帮你。”
白初起身跪在他的面前帮他把裤子拉链拉了下来,沾了泥的手显的更加白嫩。
指尖碰到他的肌肤,黄毛忍住的打了颤,内心飘飘然到极致。
白初在他自我臆想陶醉的时候将别在裤上的钥匙取了下来。一把将他的裤子脱到底,快的打开折叠刀。
左手拽着他的衣服借力站了起来,在他还在鬼迷日眼陶醉时把刀对准了他的脖子大动脉刺了过去。
黄毛抬手去捂脖子,想要喊,要跑。却被裤子绊倒在地。
“啊!啊…啊……”
白初静静地他的血越流越多,听着他嘴巴颤动的出呜咽声,直到外面传来打趣的声音。
“阿黄,怎么进去这么久没点动静啊!嘿嘿”
“弄出点动静,让我兴奋兴奋好做准备啊!”
白初捡起地上的校服将脸上的血抹干净,穿好自己的裤子。
朝声音处走了几步。透过草丛瞧见坐在对面的石头蹲上急不可耐的搓着手的人伸着脖子朝这边听。
眼下一片乌青,淫笑着露出了又黑又烂的牙齿。
“阿黄,你好了没有啊!”
“快点行不行!”
石头蹲上的张老三不受控的抽动了一下脖子和头。口干舌燥的从口袋里拿出锡纸点燃放在鼻下吸食。
吸食完毒品,扭动着脖子舔着嘴巴朝白初这边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