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悦哥,你干嘛把他们丢下!”
“他们有腿有眼的,又不是找不到回家的路。”
“别生气了,我这不是怕万一嘛。”
“幸好!这次算是完美。败家爷们。”
“不就是一辆车嘛,老婆买给你。”黎倾鑫在唐屹悦脸颊亲了一下,哄着他道。
唐屹悦眸子亮,他们已经很久没有这样腻歪了。
“糖梨,接下来你怎么做?那些带回去的人,就一直关在那里吗?”
“暂时不管他们,有人看着他们,闹不出什么风浪。”
“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唐屹悦叹了一口气。
黎倾鑫没有做声。
“我讨厌下雨天!”他们出了电梯,站在路边。
黎倾鑫抬头看了看密密麻麻的雨水。它们飘落在他的脸上。
“你不是讨厌雨而是讨厌雨中的那些残留肮脏的空气。”唐屹悦用手挡住他的头顶说道。
“这一次,北月伯伯侥幸逃过,但只是个开头菜。我要拉引线点火。”黎倾鑫转头仰视着唐屹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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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做就做,我一直在这里。”唐屹悦俯身轻声道。
他的余光瞟见两个人影,朝他们招了招手。
“唐……唐爷,您的车?”长安看了躲在他身后的花儿颤颤巍巍说道。
“不说车的事,下次你们得照看好你们的爷,别让他不爱惜自己。”唐屹悦心疼道。
“遵命!唐爷。”长安赶紧道。
一辆车停在他们身边,车门一开,四人快上了车。
“唐刀哥哥,我酷不酷?”花儿把头凑上去问道。
“好花儿,太酷了。”唐刀一手握方向盘,一手摸了摸花儿的头。
“嘿嘿!”
“南边已经安插人进去了。”唐刀转瞬严肃起来。
“好。直接过去。黎天这边让他吃个闷亏,暂时稳一稳。”黎倾鑫按了按自己的太阳穴道。
唐屹悦从旁伸手替他揉了起来,“还有二十分钟的路程,现在什么都不要想,好好休息一下。”
“等陆巡从北月伯伯嘴里知道那个人是谁,我们就能走下一步了。”唐屹悦继续说道。
“我觉得北月伯伯不一定知道那人,而且那人一定不会现在露脸。只有先从十二季身上下手。”黎倾鑫坐直身子道。
广阳岛。
“兵行险招,终究丢了车。”李勋白拿掉一颗棋子,不怀好意地看着十二季。
“哼!一个炮灰而已,总得有出头鸟顶炮,以退为进,以鸟为饵,实则我赢了。”十二季斑白的丝在红杉木下晃动。
“初看是赢了,不过我还有将啊!”李勋白落棋。
“将又如何?无兵不成将。咱们半斤八两。”十二季落棋,笑得身体跟着震动起来。
李勋白放下棋,那俊脸严肃起来。
“中央那个老家伙这是要撕下脸,想甩掉我们,妄想。”
十二季豫龙山眯着他那双闪着精光的眼睛,没有开口。
“我不管你们想怎么玩,但别碍我事。”李勋白继续说道。
“飞鱼也是这么想?他们抚远那边的事还拖着尾巴呢!十离,是这么个人吧,当初弄个试验品,没想到坏在他这里。”豫龙山戏谑道。
“这个自然不用你操心!黎天一坐上那个位置,就搞这么一出,结果人没弄到,偷鸡不成蚀把米。”
两个人唇枪舌战,暗自较劲。
黎天早就不和他合作了,这里的人,但凡自己能找到出路,谁也不愿意只甘心听命于人。何况还是黎天。
“风儿,出来吧!偷听了这么久。”豫龙山朝着房门外喊了一句。
豫风大步进屋,“父亲,我想出去。在这里多待一刻,我觉得就要死去了。这里的事我不想管,外面的事我也不参与。”
“还去做你那个云游天下的师父吗?”豫龙山白了儿子一眼,不屑道。
“是。”
“豫先生,这广阳岛上来容易,出去可就不那么容易了。上次那个人,你放了水,迟早有一天,我会让那个人死在你面前。”李勋白说道。
豫风低头看了看李勋白,这个人说到就一定能做到。
一个男子跨进了院内在李勋白耳边低语了几句。
李勋白攒着一颗黑子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