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驹,他~~他死了?」若怜躲在门后,怯怯的瞄向躺平的肥短身躯。
「我没拿刀砍他,他只是昏倒而已!」文驹没好气得瞪向她,「出来啦!」
「哦!」她乖乖的跟在文驹身后。
「这里只有两个房间,那主使人八成是住在最后面的那一间了。」他沉吟了一会儿,拉着若怜就往屋子的后头走。
「你想干掉他吗?」
「很想!你听——」他拉着她贴在墙边。
房间里隐约传来交谈声——正确一点说,应该是争执声才对。
「你想救谁?你的女人?你的兄弟?」许风扬扯着邪恶的狂笑,斜睨站在他眼前的柳文骥。
「我要救人是一件易如反掌的事!对付两个杂碎对我来说,不过像捏死两只蚂蚁一样!」文骥没有露出许风扬所预期的愤怒和焦躁,反而是近乎无聊的慵懒。
这使得许风扬情绪更加不稳。
「你带不走任何一个人,我不允许你来破坏我的一切!」他嘶声吼叫。
文骥眯起眼,天生的迫人气势再一次表露无遗,令人不寒而栗的深沉向来是敌人最惧怕的。
「我知道你早就不服我了,而在你做了这件蠢事之后,你的狐狸尾巴让我觉得非常刺眼!」
「哼!反正人质在我手上,我也不在乎把你们全毁了,我要建立一个完全属于自己的王国,不再依附任何人!凭我的实力,就算再创出三十个磐龙也绰绰有余!」
「你确定那笔基金足够你创业?」文骥语带讥讽的冷笑。
「你知道基金的事?」许风扬十分惊讶。
那笔基金除了柳氏夫妇和他之外,没有人知道,柳氏夫妇甚至没和儿子提过,那么,柳文骥怎么会知道?
「别以为每个人都和你一样白痴!」文骥冷哼一声,闲适的踱向角落的椅子坐下,再轻松的点燃一根烟,优哉的吞云吐雾。
相形之下,紧张的绑匪就显得异常可笑了!
「柳尚轩告诉你的?」冷汗沿着许风扬的脸庞直淌衣领。
「不,他们从来没提过只字片语。你不会以为这种『小事』都需要别人来告诉我吧?」他又吐了一口烟。「在我二十岁那年,我就知道所有的事了。只要是我想得到的资料,我就会得到。」
「那你也知道你有一个双胞胎弟弟?」许风扬突然有种上当的感觉。
「知道。」他依然优哉游哉。「我也知道你想那笔基金想很久了。」
「你故意的!」许风扬顫着声音跌回椅子上。
「也不完全是,我是在等你行动,只是结果比我预期的早很多。不论如何,钱你是拿不走的,除非有我的同意及签名。讶异吗?风叔。正所谓『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哪!」他笑得好邪恶。
「你~~那你为什么不认自己的兄弟?」他勉强提出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