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我故意来告诉爷爷南玉的事?”
傅瑾川冷着脸:“你自己清楚!”
白橙被气的边哭边说:
“我忘了小时候的事,我没有亲人,以前我有你,现在在你身上感受不到爱,我就想找爷爷聊聊,下棋期间聊到南玉,那件事,当时新闻报道五六分钟,我以为爷爷知道,想劝爷爷,可谁知道爷爷不知道,你也没告诉我,瑾川,你还爱我吗?”
说到最后已经泪流满面了。
有演戏也有真情实感,他喜欢傅瑾川,自然想要他全部的心,白橙恨,恨南玉死了还阴魂不散!
不就染了个头,打扮一下。
就把他视线吸引走了?
白橙从没想过傅瑾川能这么肤浅。
前两句,傅瑾川是有触动的,想到幼年,觉得自己不该对他那么冲,刚想安抚,白橙还在说,最后那几句,彻底冲散了愧疚。
“按你的性子不高兴不应该去报复性消费?跑来找爷爷聊,你聊什么?聊南玉车祸死了?”
人一旦走出当局者迷,立马就清醒了。
傅瑾川就感觉从没认识过白橙一样。
他有点小性子自己都能包容。
但他现在做事越来越过分了。
“你什么意思?说我故意的?爷爷现在也同意我们了,如果我刻意来说这些刺激爷爷,我图什么?还让你白白怀疑,傅瑾川,你就是喜新厌旧!”说着扯下玉佩,哭着往地上摔。
啪嗒一声,玉佩碎了,白橙也吓一跳。
他感觉那东西跟石头一样,应该碎不了。
正好从中间,断成两半,傅瑾川盯着玉佩摔断的地方,不知道为什么心口抽痛的厉害。
碎都碎了,白橙只能哭着道:“既然你想分开那就分开!我一腔真情终究是错付了!”
哭着跑了,傅瑾川一脸复杂,管家看出少爷还是惦记白先生,赶紧找人跟上。
一个小时后。
管家拿着手机匆匆走来。
焦急不已:“不好了少爷,白先生跳楼了,现在在医院。”
傅瑾川听到消息心一沉,爷爷这边稳定下来,匆匆赶去医院,白橙腿骨折了,其余还好,见他没事,男人才松口气。
醒来后又各种闹。
傅瑾川烦。
是真烦了。
宁愿待在公司熬通宵,可他把碎了的玉拿出来,又心生不忍,就算没爱,也有愧疚,责任,更何况他又因自己跳楼,不该对他置之不理。
傅瑾川每次想起年幼那段温馨时光。
还有那次火灾,如果不是他不顾危险救自己,或许现在真没傅瑾川了,白橙身上的疤本来面积很大,后来做了手术,无数修复,基本跟正常皮肤相差无几,但留了一小块。
白橙说摸习惯了。
那块就不修复了。
至于到底为什么,只有他自己清楚。
白橙越闹,越让傅瑾川想起南玉的好,他安静,乖巧,虽不会说话,但整个人都透着一股静谧温柔。
傅瑾川试着把玉佩给拼起来,中间一道明显裂纹,让他心累,把情绪咽下去,久久盯着玉佩,最终还是心软了,主动去看白橙。
老爷子没被消息冲击的伤心死。
却也下不了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