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扣住洛起司的下颌,不准对方有一丝一毫的逃离:“是因为我长得不够好看吗?你不喜欢这张脸?”
洛起司吃痛,更被他异样的表现吓到了。
而更异常的还在后面,沈渡缘拉起他的手,贴在自己脸上,柔声说:“告诉我,不喜欢哪里,我换成你喜欢的样子,行不行?”
洛起司像在摸一块跳着火星的炭火,下意识想抽开手。
面前人根本不准许,还在温温柔柔地问:“怎么不说话呀?”
洛起司吓哭了,发着抖抽噎:“你、你到底想做什么?”
见他落泪,沈渡缘先是困惑地愣了下,然后叹气,再次笑了起来:“既然事已至此,那就这样吧。”
带着一种破罐子破摔的决然,沈渡缘将洛起司拉上车。
还是同一辆车,同样的位置。
沈渡缘再次拿出了那条蕾丝裙。
当他不再压抑,那双浅色眼眸之中的黏腻潮湿就如同触手,化作实质一般,死死地黏在少年脸上、身上。
洛起司一张苍白的脸又白了一层,眼里满是惊惶不安,背着手去扒车门。
可理所当然,车门早早上了锁。
狭小的空间里,他没有逃离的余地。
到了这个时候,沈渡缘反倒松弛了些,将白裙子放在两人中间,极其绅士,像是给足了洛起司选择。
如果不是死死锁住的车门,这份绅士会更加真实一点。
沈渡缘坐在一侧,腾出更多空间后淡声说:“自己穿。”
洛起司只觉整个人从脚底到头顶,全都烧了起来。他极度屈辱地咬住牙关:“我不穿!”
沈渡缘讶然挑眉:“你的意思是,更希望我帮你?”
“”
洛起司看得出,这人的确很乐意帮这个忙。
如果沈渡缘帮他………
光是想象一下这个场景,洛起司就快要冒出蒸汽了。
百般无奈,他只好看向那条裙子。
然后他才想起,如果要穿上这条裙子,就得先脱下衣服。
羞赧令少年两颊烧红,鼻尖也渗出一点汗珠。
只僵持了片刻,沈渡缘便放下一条腿,作势要伸手,洛起司吓了一跳,连忙率先抢过裙子。
这辆车是专门接送沈渡缘的,后排空间其实不小,但对于洛起司要做的事而言,仍是不够——况且他还必须在另一个人的视线下完成这些。
足足十分钟,他才得以穿上这条裙子。
白色本应是纯洁像象征,却实在轻薄,令少年皮肤若隐若现。
荡领设计的领口保守地停留在锁骨下五厘米,此时,那条珍珠项链上的单珠就恰到好处,在荡领蜿蜒交迭的正中间摇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