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青裁拉开浴袍低头看了一眼,被圆形圈起来的那一块部位整个透着粉,被折磨的可怜兮兮的。
太过分了。
他气得顾不得腰腿的酸痛,脚下步子都快起来,走出浴室,到房间里拿起放在床边的吸奶器扔进垃圾桶里。
……
柯青裁发情期。
第一天下午庄捷回来,到夜里无人时还是带他离开了使馆。
虽然这几天持续下雨,雨声提供了不间断的白噪音,但楼上楼下都是同事,柯青裁仍十分拘谨,忍得辛苦,于是等到夜深人静时庄捷咬了他的腺体留下个临时标记,把他带到了酒店。
……可他不知道庄捷是什么时候带上这个该死的吸奶器的。
只是想想他又脸烫起来……一多半是气的。
庄捷此时正坐在沙发中低头用通讯器,听到他扔吸奶器的动静,抬起头来看他,低声的笑。
“看来发情期是真结束了。”
“你还笑。”柯青裁本就气得不行,看这个家伙居然还敢笑,几大步走到他面前。
庄捷手里的通讯器放下,张开手迎了一下,帮他稳住腰身,“慢点。”
柯青裁低头逼视他,拉开自己浴袍的前襟,露出被折磨得可怜兮兮的那一个圆,低声斥责:“你看看它都成什么样了!”
庄捷没说话。
柯青裁气得昏了头,又斥:“这两天你仗着我神智不清把那个东西扣在我身上,”他指着垃圾桶里的吸奶器。
又气急道:“……甚至还要我自己手扶着!”
庄捷哧得发出很明显一声笑,抬起了头,眼睛有些幽深,比平时更黑的望着他,叹口气:“哎……明明你昨晚还很喜欢。”
“……”
柯青裁这才发现这个人刚才没说话似乎是在盯着自己露出来的地方看……他快速抬手合起了衣襟。
柯青裁语调发冷的说:“我喜欢个屁。”
庄捷抬手把他拉到沙发上坐下,接着就又朝他倾轧过来,不知怎么,柯青裁又成了一个被他笼罩起来的姿势。
柯青裁躺在沙发里,庄捷的手就撑在他两边耳侧,他本能感觉危险,将腿缩起来,用大腿贴住鼓起来的腹部皮肤,抵抗面前的人。
庄捷说:“是不是弄疼了,吹吹可以吗?”
说着,他一只手动作很轻的伸过来,拉开柯青裁的浴袍,露出一侧。
清凉舒缓的气洒在那片微微刺痛的皮肤上。
柯青裁于是终于不那么气了。
叹了口气,他说:“我都不知道你,到底是谁发情期啊,难道你也发情了?弄成这样子,你看看我,”他指指自己耳后硕大的印记。
“这怎么回去上班?”
庄捷勾起唇角,“有可以遮盖的东西。”
“……那就可以把我弄成这样子吗?”柯青裁抬眼,用谴责的目光凝视着他。
“……”
四目相对,庄捷的眼神却又幽暗起来。
柯青裁敏感的察觉到了什么——他蜷缩着的腿抵着庄捷的胯骨,现在那中间,似乎有什么其他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