甭管她愿不愿意,他只想跟她腻歪在一起。
那种自身的渴求与欲望令他本能选择去夺取,哪怕明知不可为,仍旧想去争取。
萧煜走到了十字路口,就如同当初吴阅那般,挣扎在前程与发妻中间难以抉择。
而他挣扎的是遵循内心的需求还是面对理智与现实。
甄氏确实说得不错,只要他听话别胡来,想要女人家里头可以安排。
但现在摆在他面前的是沈氏无法用其他女人替代。
至少目前为止他忍受不了替代品。
萧煜在黑夜里睁大眼睛,也弄不明白自t己为何非沈氏不可。
从看到她的第一眼起,就生了见不得人的心思。
他清醒地看着自己挣扎在伦理道德中一点点沉沦,到现在的极度沉迷无可救药。
那感觉就跟传闻中服用了五石散似的,有点上头。
第二天萧煜睡了半天,甄氏有点担心他,来看过几回。
那厮披头散发躺在床上,像条死狗一样,动都懒得动。
甄氏瞅着心焦,小祖宗的状态就跟才来宜州那阵差不多,病恹恹的,毫无精气神儿。
她心疼地坐到床沿,劝说道:“这都快到午时了,四郎起来用点膳,莫要饿坏了。”
萧煜翻身背对着她,呓语道:“一顿不吃饿不死。”
甄氏:“你这孩子莫要说气话,若是清减了回去,只怕要被夫人念叨。”
萧煜抱着薄被,没有吭声。
甄氏伸食指戳他的肩膀,他跟虫子似的蠕动了两下。
甄氏哄道:“天涯何处无芳草,待四郎回京后,让夫人多给你相看几个。”
萧煜不痛快道:“我就要沈氏那样的。”
甄氏忙道:“好好好,就照着沈氏那样的寻,你想要什么,家里头都给安排寻来。”
萧煜忽地翻身看向她,眼下泛青,显然昨晚没睡好。
他发出灵魂拷问:“这都有现成的了,我为何还要费心去找赝品解馋?”
甄氏:“……”
萧煜猛地坐起身,像下了某种决定似的,严肃道:“我若真寻了赝品替代,那对以后的女郎是不是不公允?”
甄氏一时答不出话来。
萧煜盘腿道:“嬷嬷你说,这是人干的事吗,哪个女郎愿意做替代品?”
甄氏应答道:“也算不上,只是样貌相似而已。
“你看国公爷,几房妾室都长得差不多,这并不能代表她们都是谁的替身,只不过刚好符合国公爷的喜好罢了。
“以往四郎没对哪个女人动过心,想来是沈氏的样貌刚好合你的眼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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