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丹听周彩芬讲到这里,觉着樱子蛊惑控制女子的手法,与樱红完全相似。
樱子将女子引诱到家后,让女子喝果茶,果茶里泡有小果子,女子喝下后,身体即生变化。这与樱红诱惑男子喝果啤酒,顺便喝下小果子的套路,异曲同工。
如此说来,被樱红和樱子蛊惑的男女,不论是喝果啤酒,还是喝果茶,都是在喝下两颗小果子后,就身不由己追随樱红或樱子,成为樱红兄妹的玩物。
让这些善男信女身不由己的罪魁祸,可能就是这两颗小果子。
那么,可以据此推断,长期游移于这些虚症患者体内的那股淡红色淫邪气,也就是由这两颗小果子导致的。
周彩芬说到这里时,羞愧的把头埋在被窝里,不敢面对周采石。
过了一会,周彩芬又接着讲述。
自从与樱子有了第一次欢娱后,在以后的日子里,每天到下午四点左右,周彩芬就浑身骚热,坐立不宁,急欲见樱子。
周彩芬会身不由已的向善花庙方向走去。
当周彩芬每次来到善花庙下方的那棵大榕树跟前时,樱子都会等在那里,周彩芬会迫不及待的跟随樱子,来到那座茅草屋,与樱子男欢女爱好长时间,才作罢,一直到晚上才回家。
从前年底至去年初的那个假期里,周彩芬在每天下午都会去善花庙附近那个茅草屋,与樱子幽会,从未间断。一直到去年月开学后,周彩芬仍然会每天下午抽时间,来到那棵大榕树下,与樱子见面,共度良宵,直到晚上才返回学校。
周彩芬于樱子接连约会天后,樱子又在茅草屋中间客厅,招待她吃糕点,喝果茶。
周彩芬隐约记得,樱子这次泡制的果茶较淡,茶杯里只有一枚小果子,果茶有淡淡的香甜味,喝起来很受用,她连同小果子都喝下了。
在以后的日子里,周彩芬浑身骚热,全身难受,无法克制的时间段,有了变化,这个周期变为两天一次。
每到两天以后的下午时间段,这种迫切欲与樱子见面幽会的愿望,无比强烈,根本控制不了自己。无论工作再忙,周彩芬都得腾出半个下午时间,身不由己的,不顾一切的跑去茅草屋,与樱子偷情。
事毕后,周彩芬才有心思干工作。
在与樱子厮混半年后,周彩芬的身子消瘦下来,身体困乏,浑身无力,站讲台无精打采,精力不集中。
但每到两天后的下午那个时间段,周彩芬依旧兴致勃勃的去善花庙茅草屋,与樱子幽会,风雨无阻。
这身子一旦开始消瘦,就如洪水猛兽般削弱你,吃喝再多再好,都无济于事,身体唰唰唰就陷下去,连站讲台都没有力气。
周彩芬去健跳乡卫生院和三门县医院检查,检查的结果是,她患上虚症。
周彩芬要挣扎着教完去年下半年的课程,却晕倒在讲台上。她再也无法讲课,回到平岩村家里休养。
平岩村距离善花庙较近,倒方便与樱子来往。周彩芬拖着病弱之躯,依旧与樱子幽会,每两天一次。
没想到在今年春节过后,周彩芬怀孕了。
樱子已成为周彩芬的精神支柱,她非常愿意为樱子生育孩子,只是她的身体太虚弱了。周彩芬怀孕后,她瘦弱的身子如同雪上加霜,走不动路了。后来,连下床站立都困难。
尽管如此,每到两天下午的那个时间段,周彩芬欲与樱子幽会的欲望,依然强烈。
周彩芬不能去善花庙那里,她就让樱子半夜三更到平岩村家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