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的一个年,因着沐晨升的缘故,沐家的人过得不是很好。沐三嫂没有想到沐晨升一下子能亏进去那么多钱,把钱退给那些退货的人,那些货物堆积在公司,那也不是一个问题。
那些东西都是不好的东西,而沐晨升不可能不再把东西卖出去。
沐三嫂知道沐晨升的性子,她儿子一定不可能甘愿亏钱,儿子一定会想办法把这些东西都卖出去。要是再卖出去,再被人找上门,那可不好办。
那些东西送人都不好送,让人把那些东西当垃圾收走,都怕出问题。
要是就这么烧掉,又太可惜。
可是这能有什么法子,沐三嫂只能找来运垃圾的人把那些东西都运走烧掉。
沐晨升不愿意,都没有用,沐三嫂说她出钱了,就得按照她说的去办。
过年后,沐晨升的员工回来,他们发现公司倒闭了。沐三嫂出面给那些人结清工资,让那些人不要继续待下去。沐三嫂认为这些人也有问题,这些人定然知道那些布偶用的黑心棉,他们都不说,还让沐晨升继续做下去。
要是有人劝说一下沐晨升,让沐晨升别那么做,事情就好很多。
沐三嫂认为沐晨升就算要仿制,也应该用好的材料,而不是那么差劲的材料。现在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亏进去那么多钱,沐三嫂认为沐晨升还是别去创业的好。
一家子坐在一起吃饭的时候,沐三嫂直接说让沐晨升别去做那些事情了。
“你就别创业了。”沐三嫂道,“哪怕你是直接待在家里,等着收房租,都好过你去创业。”
“创业都是这样,有失败,有成功的,不可能都是成功的。”沐晨升道,“我这只是失败第一次,还能继续。我们家还有很多钱,又不是不能支撑。我想过了,这一次开火锅店,很多人都喜欢吃火锅。”
“你?”沐三嫂看向沐晨升,“你开火锅店?”
“对,开火锅店!”沐晨升肯定地道,“就是开火锅店。”
“你懂什么?”沐三嫂道,“你只知道吃,不知道做。”
“有现成的火锅料汤底的。”沐晨升道,“只要买那些汤底就行了,到时候就是弄一些小料,再让他们点菜。我看那些火锅店都是红红火火的,十分能赚钱。别人能做,我们为什么不能做?妈,我是一个男的,不能总是待在家里,待在家里有什么用。难道我待在家里看球,再去赌球吗?”
沐三嫂一听赌球,她就头疼,她不愿意儿子去赌球。赌球,输了就是输了,一下子就都输了,就是有赌博的意思。沐三嫂还是希望儿子能脚踏实地的,儿子要创业,那她就只能支持。
“行,这一次就开一家火锅店。”沐三嫂道,“你得用心做,别再出现黑心棉的事情,要保证质量。”
“放心,没有问题的。”沐晨升道,“妈,开火锅店,你们还能过去看看,你们也更加了解。没有事情的,一点事情都没有的。这一次,一定能赚大钱,不可能亏。”
沐晨升跟沐三嫂再三保证,就是想着要赚大钱,赚得盆满钵满的。他不相信自己的运气那么不好,每一次创业都会失败。
由于葛静要备战奥运会,她没有回去乡下家里,来沐晴这边的次数都更少。葛静要努力,她不只是要参加这一届的奥运会,还有下一届的奥运会,要是可以的话,她再参加下下一届奥运会。
葛静很努力,沐雨都不好经常打电话联系葛静,怕影响到葛静。
别人都说沐晴年纪轻轻就坐在这么重要的位置,要是加上前世搞科研的时间,她前世都工作了十多年。沐晴返城的时候二十岁出头,现在呢,再过一两年就四十岁了,还是周岁。
沐晴不觉得自己有多年轻,加上前世的科研时间,相当于她五十多岁才能到做个位置。要是加上前世活着的时间,那她都七、八十岁了。
贺竹君那边,吴文海确实没有去找那些情人了,顶多是看看孩子。吴文海担心有一天他自己出事情,这才不跟那些情人多走近,情人要养孩子,他每个月都有打钱过去。
魏春妮没有跑过去见贺竹君,贺竹君是否受伤,这都跟她魏春妮没有关系。魏春妮自认为自己一直都做得不错,她没有去为难贺竹君,就是带着孩子安静地生活在角落。
留在城里,享受好的物质生活,这就是魏春妮的想法。只要魏春妮能过上她想过的生活,她自然就不去找贺竹君的麻烦。
贺竹君出院以后,她看到手臂上的伤疤,总是很恼火。天气冷的时候还好,贺竹君穿着长袖,别人看不到她手臂上的疤痕,可等到夏天,那她该怎么办?
那个为贺竹君挡了大部分硫酸的佣人,活着,但被辞退了。吴家给那一名佣人一笔钱,算是佣人为贺竹君挡灾的费用。那名佣人不想离开,她离开这边,就找不到别的工作,吴家还是非得辞退她,给她加了一些钱,说她该走了,不能再得寸进尺。
佣人听到吴家人说的那些话,多少有些伤心,自己都变成这个样子了,吴家就觉得给钱就行了,他们都不想多见到她。她只能拿着钱离开,她没有想着要多拿钱,就是想着有一份稳定的工作,等到以后老了,也能有多一些养老钱。
因着贺竹君没有跟吴文海离婚,贺父不高兴,贺父都不愿意再见到贺竹君。过年期间,贺竹君都没有出现在沐晴家里。
沐晴没有多去问,她只想着她还有工作要做。
吴家,贺竹君冷着一张脸看着吴文海,正月过去了,贺家那边的人都不让她过去。贺竹君想想都觉得心塞,那些人直接让她不要过去。
“要不是因为你,我怎么可能被拒之门外?”贺竹君道,“他们都不愿意见我。”
也就是贺兰跟贺竹君关系好,贺兰会说一些贺家的事情。贺竹君现在都不能去贺父面前,贺父不见她。
“我这不是已经没有在外面乱来了吗?”吴文海道,“去看孩子的次数都少了,基本都是早早回家,还要我怎么样?”
吴文海自认为已经做得很不错了,比以前好太多太多了。
“你要是早这样,也就没有那么多事情。”贺竹君道,“你是玩腻了,怕你自己出问题,才跟她们分开的。”
贺竹君的伤看似好了,但是她有时候还是感觉受伤的地方火辣辣地疼。贺家人还都不愿意见她,贺竹君想自己都受伤了,却没有几个人关心她。
别人不是不关心贺竹君,而是贺竹君总是要巴着吴文海,这让贺父等人都很失望。
“不管是因为什么原因,反正,就是分开了啊。”吴文海道,“我没有跟她们乱来了,你也别总是说这些话。以前,你都没有多说这些话,现在,反而说的多了。”
“我说的多?”贺竹君嗤笑,“那是因为被泼硫酸的不是你。”
贺竹君受伤了,她觉得外面的人一定都在笑话她。贺竹君还不能穿着漂亮的裙子了,这让她如何不在意。贺竹君觉得自身的利益受到了很大的损害,这让她非常不满,心里有气,她对吴文海的态度自然没有那么好。
吴文海不敢跟贺竹君离婚,不敢把事情闹得太大,到底是他对不起贺竹君,他就只能忍着。
以前,吴文海在外面有多个情人,贺竹君跟吴文海没有这般吵架,现在,吴文海没有过多理会那些情人,贺竹君跟吴文海时不时吵架。见面的次数多,在一起的时间长,总是吵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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