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钧山觉着自已的耐心与脾气真是乘以倍数的变好呢,此刻竟是有那点闲心与她掰扯,而不是立刻发泄着心中恼怒直接入了巷去,他捉住她离去的手指,放在唇边香了一口,眯着凤眼道:“那要看是何事,你若要往爷头上戴几顶铁绿帽,爷难不成还要把头伸过去硬戴?”
云湘不愿与他纠缠这种事,她想她不会在这个时代爱上任何一个男人,她语气从容温柔道:“不过是想能自由出入府内,我喜欢木雕,想开一家铺子,你那些小妾通房,我不会去管。”
哪家夫人做这般抛头露面为几个银钱奔波的事?至于小妾通房,也没甚好管的,以前如何,现在也如何。
陆钧山无所谓,只看着她还泛红的眼儿,强调:“不给爷戴了绿帽,随你如何。”
云湘提出了最后一个要求:“不论如何,不能将我随手赠了他人把玩。”
富贵豪圈,古往今来,什么事没有?
说旁的陆钧山都无甚太大反应,只那双凤眼直勾勾看着她,说到这一句,他却是上嘴狠狠咬了一口她那张说不出好话的嘴,冷冷道:“你以为爷是什么人,会把妻送人把玩?”
云湘闭上了眼睛,趴上他的肩膀,不想再和他争吵,横竖他也听不懂,再忍忍吧,若是他能做到他说的,至少不会随意被打卖,如今只要他还对她有意,跑就难,只等他腻歪了她就行,她对自已这般说道,也不想闹那一哭二闹三上吊,最终伤的不过是自已,便只道:“我困了,回吧。”
陆钧山的身体一僵,心里虽狐疑她忽然的软和,但被这小妇柔软的身体弄得火热异常,如今见她却是眼儿一闭不管了,咬着牙在她耳畔压低了声道:“今夜不填饱了爷,休想安眠!”
云湘放松了心情,便觉困顿疲累,敷衍着他,声音软绵道:“我不会跑了,此处飞虫草叶多,且万一有人来,总是不便,回去可好?”
在这儿她不会与他做,别院调理的药她停了些日子,不知这身体是否易孕了,她得去弄些避子的药吃,幸好算着日子今天或明天将要来癸水,可避过些日子。
陆钧山本想说野外自是有野外的趣味,可忽的听到有几个小兵路过撒尿,虽是距离远,但想到许是这里被沾过旁的男人的气息,他浓眉一皱,自是不远云湘的肌肤沾上那些草叶露汁,哼一声,就这般抱着她抬腿走。
走了两步却是忽然停下,弯下腰来捡起云湘丢在地上的那脏了的棉帕收进袖中,淡声道:“以后此等贴身之物莫要随便乱丢,这营中出现个妇人的帕子怕是要被人强夺了行那酣畅自愉之事。”
云湘面色涨红,只当没听到没看到也不懂,当他在放屁。
从树林出来,云湘就要下来,陆钧山瞧着前面营帐有人,凤眼狠狠盯着她狠狠啄了一口,将她放下。
两人一前一后往营帐中去。
第124章只等着她为他欲罢不能
营帐外边,成石守着,见两人回来,瞧见大爷那冷面悍然颇有欲求不满的模样,一时心里一抖,余光又扫到后面跟着的戚姑娘涨红了脸,忙低下了头,不敢再多看。
陆钧山先进去,云湘则是对成石轻声说:“麻烦替我烧些擦洗的热水来。”
成石点头,忙去办。
云湘这才抬手去撩那牛皮帘子,才掀开一条缝,里面便伸出只大手,一把扯过她,将她拢进怀里,低头去吻。
陆钧山心中依然有难平郁愤,但不欢喜他又如何,顺从了他就行,夫妻间不都如此,要甚欢喜,人在他手里不会被那蒋铖夺了去每夜能揉捏着这可恶小妇就行,他堂堂男儿还差这小妇那点欢喜?
他呼吸急促,啄着她香腮,揉捏着她腰肢,哼笑声,语气慵懒,“嘴里说着不欢喜爷,身子软得却那般快,可是想爷这悍猛身体了?”
云湘嘴儿被嘬得水润红亮,她是挣不开他的,对付这强横男人,从来只能智取,她抬起眼儿,温婉的一双眼在昏昧烛火下轻轻一瞧他,陆钧山被这小妇难得露出的春色勾住,一时手掌越发用力,喉结滚动,眸色一深,“哪儿学得这勾人手段,是要把爷浪死么?”
他想狠狠发泄一番心头万般心绪,将她占有,急促地去解云湘腰带,却发现那不止打了一个结,竟是有三五个死结。
陆钧山抬起脸儿,凤眼赤红地瞪着她:“故意的不成?”
倒是无心插柳柳成荫呢,谁让这恶修罗非要靠得那般近不肯走远了去,她心里急慌,多打了几个结。
云湘抬手按在他手上,疲惫地伏靠在宽阔胸膛,“今天洗了太多衣物,手疼腰疼腿也疼,何况,军营重地,十分不便,不如早些休息了,可好?”
陆钧山怎看不出这可恶小妇用用那楚楚可怜柔弱之姿博他怜惜,自是坚决不再吃她这一套,她跑了这么些时日,他的身体像被什么禁锢了般,对那些风月竟是提不起兴致,如今人在怀里,浑身血液都在沸腾,今日不狠狠要了她怕是要一夜难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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