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仙宗这边确实并没有引来大的纷乱,北方那些宗门压根还没有组织成远征军,暂时····可能还在筹建组。
不能说不报仇,不然太影响士气,所以要积极做备战之类的准备,至于什么时候才会出征,鬼知道。
看需要。
不了了之的可能性比较大。
周某人一溜烟跑回了鬼峰,并不想惊动任何人。
但,这里不止有丁家兄妹几个人,还有些女弟子硬是留在了这里,跟着他们修炼,俨然把自己当成了这里的人。
死皮赖脸的留在了这里,包括小桃。
小桃的修为则是属于比较高的一个,分神期了呢,一副大师姐的派头,什么都归她管。
丁东墙这个名义上的大师兄才金丹期,哪里是她对手,根本没有话语权。
“周师兄,你回来了!”
小桃兴冲冲的扑过来,“你看看,咱们的山头打理的好吧?
都是我的功劳!”
这个山头确实被打理的不错,以前那样原生态的自然环境被清理的····像个公园。
周某人压根无所谓这样的小事,爱咋滴咋滴呗,嘴上还不得不夸她一声:“小桃师妹真能干。”
“我已经辞去执法堂的职务了,以后就替你看着家。”
“可以是可以,灵果不要随便摘掉。”
“不摘不摘,都还没有成熟呢····”
周某人又拿两个灵果塞她手里:“好好修炼,师兄忽然有所感悟,不能说话。”
不想跟她纠缠不休,连忙坐到那棵万年灵果树下装出冥想的样子。
小桃虽然比较活跃,还是识大体的,连忙走开。
坐在这里,为人师,跟在黄山家里为人父为人夫的意境又有所不同,一本正经一身正气。
什么样的身份,就要像什么。
在落日仙宗时他只是个新入门的弟子,身份定位极低,又是另一种意境。
他确实若有所悟,陷入了某种冥想之中。
就算是同一个人,在每一个阶段,每一个位置,都是不同的角色,能做好几分自我?
自我又有几分自主?
配合了别人,还是别人配合了自己?
丁东墙鬼鬼祟祟的摸过来,见他在冥想中,又不敢过去打扰了,站在大殿门口看着他。
看了很久,见他睁开了眼,连忙凑过来:“弟子给师尊请安。”
“哪学的?”
“以前在家里就天天给父母请安,师尊如我父,弟子理当以父母之礼侍奉。”
“是不是有事?”
“这个这个····
小桃师姐她经常打我,如何是好?”
“打伤你了吗?”
“没有。”
“你就当她指点你呗。”
“这个这个····痛啊!”
“平时忍点痛,战时少流血。
会忍痛,也是很关键的一种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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