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妞跟两人说说话,就跟着曲敖去地下停车场看录像了。
家里的保安室与其它豪宅里的保安室没什么不同,有两个人在这里看管,不过只是院子里的几个普通视频,他们离开后表面上只有三个人看着院子,但是地下停车场那里就弄了一间保安室,这里有全屋摄像头,当初安装摄像头的时候大妞让他们安装明面上的几个,还有暗处的摄像头,暗处的摄像头只能在地下室的这个保安室看到,另外放置的非常隐秘,根本没有办法知道,就像密室里的摄像头,都是安装在原石上,做了伪装的,所以那些人并不知道他们的一切行动都被发现了。
大妞仔细看着当天晚上的摄像头,这些人中有一个似乎是个电子专家,那个安装电梯的公司当初将他们公司的电梯吹得天花乱坠,谁成想竟然让人家一下子就破解了,然后一行人下去密室。
这些人目标明确,对于密室中的那些翡翠原石连看都没看,除了那个电子专家,竟然还有一个保险柜专家,大妞看他拿着个东西贴在保险柜前面,一边转动一边听着,不过这个保险柜如果能用这种手段就打开也就不会用那么多钱了,更何况这里的密码是三重密码,开的顺序也是很有讲究,这人竟然在这里开了一个小时,也没有弄开,领头的似乎有点无奈,将炸弹都拿出来了,似乎想要直接爆破闯进去。
但是还是被那个开保险柜的人给拒绝了。他比划着旁边的墙,说着什么,估计是知道这边墙壁是那种非常厚的,炸了也不一定能打开,所以将他给劝走了。
几个人没有办法只能离开了,当初安装摄像头的时候用的是最好的,所以有两个人的面貌也照下来了,其中一个是那个打保险柜的那人,可能觉得不方便,所以将面罩摘下来,另外一位是他们的同伙,可能觉着憋闷,摘下面罩吸了几口气。
“录像带有备份吧。”大妞问。
“有的。”曲敖说道。
“送给重案组一份。”大妞说道。她将之前那个人开保鲜库的录像又看了看,这人还是很厉害的,已经测出前面八位的密码,如果给他时间也许就会将所有密码都弄到手打开保险库的门。
回到上面大妞想了想给京城打了个电话,现在已经知道对方是谁,大妞心里多少有点底,先给王保国打了个电话,然后说了一下情况。
“当年中岛太郎为什么留下来,现在看来是另有缘故,还有后来为什么会对郑森外公的信物那么感兴趣,甚至不惜调动特务去寻找,现在看来,与保险柜后面的东西有关。不过现在保险柜打不开,我也不清楚里面是什么东西,我想打电话问问我婆婆,外公是不是留下什么话来,所以还请王哥,帮着弄一条安全的线路。”
王保国没含糊,直接答应,并且说“当年我也怀疑过,但是人已经死了咱们也没办法知道了,现在案子竟然又有了关联,也是该追查到底的。”
很快王保国就找到了佟雅芳,然后带着她直接去了局里,然后打通了大妞的电话,大妞一直等着这个电话。
“妈事情你已经清楚了吧,当年外公家里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您还记得吗?”大妞问。
佟雅芳在那边沉默一会说“当年我还小,不清楚怎么一回事你外公突然就让全家离开。当年我一直以为是因为家里的矿产被人觊觎所以才会出事,但是你这么一说,还真是很蹊跷,毕竟那时候不光我们家有钱,怎么就一下子整个佟家就没了。后来他们对家里紧追不放,以至于你的两个舅舅就死了。”
说道这个佟雅芳还是很伤心,不过她很快就转回正题“要说对你外公特别的数字,我记得你外公临死前,跟我说过,‘雅芳你两个哥哥的死,你可别忘了’让我一定记住他们死的日子,跟我说你要是忘了就没人记得他们了。现在想想是不是说的这个密码。”佟雅芳说完,按照年月日一说,去掉前面一九,后面正好就是六位。两个人加在一起就是十二位。
大妞挂断电话,下楼,正好大哥他们要离开,晚上的时候家里人在双子别墅吃了一顿饭,郑森公司里的事情已经解决了,其实所有阴谋都在他出现那一刻就化解为无形。
晚上电视台就播放了郑森的采访,电视台还将他们两人在荒岛上生活的视频给发了出去,估计明天两个人又能登上头条了。
送走了人,大妞和郑森也没走,去了后楼,跟摄像头比划了一下,然后下去打开保险库的门。
然后关上,这个保险库的门有一个特别的设置,就是可以从里边开,里边开很容易,与外面相同,不但如此还有一个保险装置,就是防止有人在外面破坏旋转的锁,这旁边有一个拉杆,只要拉开,门就会从反方向打开,这个设计很巧妙,在外面的人根本不会知道还有这样的机关。
两人进去后,继续搬砖,然后搬保险柜。
再次站在小保险柜前面,大妞手心里都有点汗,嘿,这搬金子也不是容易的事啊。
将母亲告诉他们的密码一点点的转动对比。
咔哒-一声轻响,保险柜开了,大妞打开一看,发现里面东西很少,一张纸,一个长柄雕刻的奇形怪状的匕首。除此之外还有厚厚一沓子信。
大妞看了看,里面没有什么机关,她将东西拿出来,信递给郑森,她拿起匕首,发现这个匕首上似乎是一个图腾,最特别的是剑身还带着一些凸起。不像是一个匕首倒像是一个什么工艺品或是信物。
然后那张纸,大妞翻看一下,仔细看看是一张海图,然后一个地方被画了一个叉叉。
大妞将那张纸放到一边,郑森已经看完两页信纸,将这两页纸给了大妞。
信是外公写的。
‘我不知道是谁打开这封信,是不是我的后辈,又或者是中岛的家人,我希望不是。
中岛藏剑是我在外游学时认识的一个朋友,那时候我还不知道后来会发生的事情,如果知道我想我不会与他交朋友,也成不了朋友。
后来相见是在东北的家里,他突然到访,让我没想到,那时候我热情的招待了他,他依然很谦逊,很善谈,他在家里住了下来。那时候东北经常有一些岛国人,一他们的侵略目的很明显,我质问中岛藏剑,他一直说自己是不赞成战争的,但是有一天我发现他在利用电台往外传播消息,还是很重要的消息,其中包括我们佟氏的消息。我知道这人已经不是朋友了,他是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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