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附身搂住她,“如果你实在?不放心,我替你去。”
……
大雪连下一日?方才放晴,庭院里已经堆积了厚厚的一层雪。
姜瑶的御用?小猫发财已经成了公公,体重直线上升,甚至都发腮了,由漂亮的小猫咪变成了一只沧桑的中?年丑猫。
天?气寒冷,小猫走出门口伸了个懒腰,伸着爪子在?雪地里跃跃欲试,结果刚刚踩上去就冻得炸毛,一个劲往回跑,蜷缩回自?己毛茸茸的的猫窝里,一动不动,恨不得把自?己裹得更紧一点。
几个孩子凑在?一起,散学后叽叽喳喳吵个不停。
见了雪就收不住心,尤其是上官寒,生长在?江南的他从来都没?有见过这样的大雪,一散学就噗嗤噗嗤跑进?雪里堆雪人?。
几个人?同窗几个月有余,彼此之间早就打?成一片。
见上官寒要堆雪人?,其余三?人?也不遑多让。
两个男孩子负责搬雪,另外两个女?孩子则专注于雕刻细节。
姜瑶换上了厚厚的冬装,兴许冬天?到了吃得多,这些天?她一日?三?餐火锅烧烤,把自?己吃得胖了不少,穿着厚衣服,圆滚滚的像只小绵球,小脸蛋被雪冻得红扑扑的,煞是可爱。
她和苏培风一起趴在?雪人?前,给它雕脸。白色的披风几乎要和雪花融为一体。
“把那?个雪球堆上去,捏他的鼻子……”
“手呢?手有点难捏,雪堆不起来。”
“折下树枝代替不就可以了。”
……
姜瑶和苏培风耸动着两个小脑袋,喋喋不休。
很快,雪人?的五官就塑造完毕,姜瑶站远了一些,欣赏着自?己的杰作。
两个人?的水平也就那?样,做出来的东西自?然有点一言难尽,但是毕竟是自?己做的,她们都对自?己的手艺有滤镜。
姜瑶拍了拍苏培风,说道:“看起来还挺不错的吧?”
苏培风表示认同,“当?然不错,鼻子是鼻子,眼睛是眼睛,而且都是一个鼻子两个眼睛,和普通人?简直一模一样。”
听到两人?说话,上官寒也从雪人?后面冒出个头来,欣赏了一眼雪人?的五官,结果大为失望:“可是我觉得不好看呀,哪有雪人?的眼睛一只大一只小,鼻子和嘴唇连接在?一起的,这怎么就和普通人?一模一样了?哪里好看了!”
他这话一出,就收获了两道死?亡凝视的眼神,他愣了下。
姜瑶默默在?地上捏起一个大雪球,正蓄势待发。
只不过上官寒并没?有被砸,因为临时有位好心人?以身犯险拯救了他。
这位好心人?就是谢兰修。
谢兰修本来正在?专心致志往雪人?上加雪,或许是感受到空气忽然宁静,于是开口插话进?来。
但是他找话题的角度不大行,一开口就问道:“对了,夫子让写的文章,你们写得怎么样了。”
他说的是伍夫子下课时留给他们的一片八百字小论文。以《尚书》中?的名句“非知之艰,行之为艰”为题,展开一场小辩论,知行合一,是先“知”后“行”重要,还是先“行”后“知”更重要。
此言一出,四周更沉寂了。
上官寒一句话得罪两个人?,谢兰修一句话得罪三?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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