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其中就好像他们这群人断片了一般。
咋?
这三天他们难不成是“死了”三天?
怎么眼睛一闭又一睁,这就轻舟已过万重山了?
这西戎怎么这么走了?
“厉侯,你看这究竟是发生了什么?”
闻昉来问厉烨,厉烨能怎么看?
他只能去问祈翡,祈翡当时抬眼看天只来了一句:“有高人做法。”
厉烨:“……”
见厉烨沉默,祈翡还叹了口气道:“你看,我说了实话,你也不信。”
厉烨:???
这是让人能信的实话么?
他长得像是什么话都信的?
“所以,这话你信了?”
闻昉从厉烨口中听见这话,表情一言难尽。
“就算我不信,郡主给的就是这个说法。”
厉烨也是无奈,他能不知道这个说法不对?
可是对与不对,那祈翡就给这个说法,你让他找谁说理去?
“这说法我也不能写在折子上呈给陛下啊,陛下能信?”
听着闻昉已经打算写写折子回去告知,厉烨斜了眼闻昉:“你就不能不把这些事写上么?就是一切顺利谈判成功。”
“可先前郡主已经将西戎王打算求娶梅大人的事情告知了陛下,至少这件事上,后面究竟是如何解决得写一下吧。”
说起这事,厉烨和闻昉不由得齐叹气。
“我让其他大人也过来。”
这事,还得提前“串口供”。
虽然是梅浅把人骂回去了,但是这件事还是得美化一下,不是么?
···
西戎,前往大都的路上。
桑顿因为此次谈判直了二十多年的脊背再次弯了下来,身后从南方吹来的暖风将他鬓角的白发吹起。
好像前二十年的努力都成了笑话。
桑顿骑着马,不住地叹气。
而看着不远处这几日满脸阴鸷沉默不语的沧,桑顿也知道沧的心里很不好受。
只是对方好不好受什么的,他不想问,他现在就想知道为什么沧最后居然答应了一切。
又憋了两日,最终桑顿还是忍不住,前往沧的王帐里询问起了为什么会忽然答应这些事。
“王上,您明知道,尤其是那贸易那里,一旦我们习惯了与安国的交易,长此以往养成了依赖,我们哪里敢对其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