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这样就能让她惶恐、自乱阵脚、自愿退出这个向导不应该来的地方。
但槐凉无所畏惧。
她唯一担忧的,就是从上次游戏后到现在,已经过去了一个月的时间,几乎没有和伏黑甚尔再有过什么互动。
没办法,各种山地、海水、丛林、沙漠等地形的训练尤为严格。
槐凉憋着一股劲,无论什么地形的演习任务都要争第一。
这也导致有时连续三四日不合眼都是常态,偶有休息时间,她也只能间或上线查看下他的情形,瞧着死不了,便又匆匆下线。
如果按照伏黑甚尔那儿的时间算……那等于差不多个月的时间,除了差不多一个月能有个一两次的纸条留信,知道她还没死,只是有点忙——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
他们没有任何‘实际意义’上的交流。
再度回归温暖的被窝,槐凉惬意地喟叹了一声:“真好啊……”
虽说最新型号的治疗仪,可以扫除掉这段时日累积在身体里的暗伤,让身体恢复到最具活力的状态。
可她只有回到独属于自己的小空间里,才能真正的放松下来。
“咳。”
槐凉拿起床头柜旁的水杯,润了润嗓子,登陆进了‘游戏’。
眼看着屏幕里的少年,坐在矮几旁,一条一条反复翻看着之前她留下的字条的模样,槐凉难得的产生了点心虚的情绪。
她怕突然出声会吓到对方,于是先拿起一旁的茶壶,往茶盏里倒了杯水,往伏黑甚尔的面前推了推。
几乎在她起动作的瞬间,对方便如一头敏捷的掠食者般迅捕捉到了她所在的方位。
一灯如豆。
摇曳的烛火,在那张英俊得略显锋利的脸上映出一抹暗色,他的喉结滚动了两下,似乎在考虑着措辞。
无穷无尽的等待,让他感觉到痛苦。
事实上,他是一个忍耐力极强的人。
从小到大,几乎每分每秒他都在忍耐,等待最好的时机,长成后的他可以趁机脱离禅院家。
可是这段时日,他太过痛苦了,痛苦得几乎要忍耐不下去。
而‘罪魁祸’却似乎对此一无所知,就好像他对她一样……除了名字,别的,也都一无所知。
“为什么要叫我‘伏黑甚尔’?我明明姓‘禅院’,不是吗?”
——这就是他痛苦的来源。
除了将近五个月里她对他的冷落之外,那日她脱口而出的‘伏黑甚尔’的名字,几乎要成为了他的心魔。
他想,虽然都叫甚尔,难不成那个伏黑甚尔才是她真正要找的人?
或许他和那个人只是长得相似,名字又一样,她只是认错了人,亦或者把他当成了替代品?
这样才能说得通。
为什么之前的那段时间里,总是无微不至地关心关照他,陪他用字条聊天解闷,还送他极为昂贵的咒具。
听她的声音,年龄不会太大,跟他应当差不多,所以也不会是源自于‘父辈’所留的人脉。
而那日明明对他说了如此撩拨,不,如此挑明了喜欢他,对他感兴趣的话。
却在最后脱口而出了另外一个人的名字,也是从那一刻开始,她就离开了。
几乎一个月,有时候甚至是一个半月才能得到她留下的只言片语。
对他迅冷淡了下去。
喜欢【咒回】咒术师哪有不疯的请大家收藏:dududu【咒回】咒术师哪有不疯的小说网更新度全网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