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再说了,我不会相信你说的每一个字。”楚梦妮掩着耳朵,嘶声大喊。
“我一向以为你是个勇敢的女人,却不知碰上了爱情,任何女人都会变得这般脆弱。”悭臾面有愧色。
“你走,这里不欢迎你。”楚梦妮歇斯底里地对他大吼。
“那好吧。打扰了。”悭臾化为一道影子,灰溜溜地消失了。
楚梦妮全身脱力,瘫软地坐在椅子上,一双眼睛失神地看着前方,她面容更是苍白,那双灵活妩媚的大眼睛,也失去了昔日光彩,竟已像是有些痴呆。
长琴漠然地望着赤秀峰一片新景象,心里却看不到一丝新的希望。
结婚是人生四大喜事之一,被俗称为小登科。可喜事即将临门,他连一点喜悦的感觉都没有。
最令他烦恼的是,明天既是他大婚的日子,又是梦妮的生辰,他根本就分身乏术。
他终于明白父亲的用意了,父亲用婚礼绊着他的脚,从一开始就没有打算接受楚梦妮,没有打算让他一选二。
这是一个陷阱,可是他知道得太晚了。
楚梦妮坐在门口一直往外望,手里握着的毛笔不知不觉掉到桌上,墨水在雪白的纸上散开,她却没有发现。
她的视线,已经给泪水模糊了。
黑色的墨迹开出一朵妖娆的花,她眨去了泪雾,试图把字看清楚,但立刻又被再次涌出的泪水给蒙住,她的努力顿时变得枉然。
“梦妮!”她身后突然有个声音喊道。
他来了!
她立刻擦去眼中的泪,勾起一抹浅浅的笑痕,装作什么事都没发生过,彷佛必须要这麽做,她才能安慰自己事情并没有那么糟糕。
狂暴的肆掠!(二)
狂暴的肆掠!(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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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缓缓站起来,回过头去,长琴已经大步走到她面前,看见她眼睛红红的,一颗心突然被揪住了。
“你……怎么了?”
“没事。”她摇摇头。
“在干什么?身子都冻成冰了,也不加件衣服,你这个皇后怎么跟个小孩似的?”他过来搂住她,亲她的粉颊,才发现她的身子好冰。
“在作画。”她冷淡的看他,发现自己无法再在他怀中找到舒适的姿势,她想假装得温存一点,可是她心里横着一道墙挡住了她的虚情假意。
“进屋去吧,外面恐怕还会下雪的。”他搂她入怀。
她依恋地看了外面一眼,叹了一口气:“今年的春天好像来得特别迟!”
一进屋里,他就迫不及待地抱住她,用自己全身最大的力气紧紧地抱住他结实的胸膛,觉得心口好象快要燃烧起来似的,烫得她几乎快要无法承受。
他的心情在颤抖,在害怕,只是她不知道。他不知道以后会怎么样,只知道现在只想抱她、亲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