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他一双黑眸冷得像结冻的寒冰,嗓音平静得教沈恋飞觉得好生气。
沈恋飞怯怯地看着他,逐渐安静下来。
“她没有。恋飞,别再瞒我了,我想知道那些事一点都不难。”
沈恋飞的脸色煞白,道:“就算是我存心冤枉她好了,你可以骂我,可以惩罚我,但千万别不要我……”
“恋飞,你值得有一个更好的男人去爱你。”
“我只要你,我只爱你,长琴,我要做你的新娘。”她一双如水蛇般的长手突然圈住他的腰不放。
她更加让他心动!(五)
她更加让他心动!(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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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轻轻地拿开她的手,捧起她满是泪水的脸,严肃地道:“恋飞,你听着,我做这个决定是为你好,一个不爱你欺骗你的男人,不值得你爱。”
“我可以不介意你去爱谁,我可以的,只要我每天都能看着你,我就心满意足了。”
她爱得是那般的卑微,不断地颤声哭着。
“你可以,但是我不可以。”长琴站起来,绝情地大步离开。
“长琴……”沈恋飞哭喊着,但他一径前行,彷佛未曾听闻她的哭喊。
她的心几乎是被粉碎,心窝一酸,泪花立刻浮上美眸,不停地乱转着,兜着、兜着就掉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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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细的雪,笼罩了整个京都的上空,彷佛呼应着她内心寂寥的思绪,这场连绵无绝期般的雪下得人心都愁了!
杰儿刚睡下,睡得很甜。
半岁大的他已经开始学爬了,他那可爱的模样真是人见人爱,个个都疼他入骨。
但楚梦妮坚持每一件事都由自己去教他做,这是作一个母亲的责任。
屋里太暖了,暖到令她懒洋洋的,不想动,也不想思考,但她并不想浑浑噩噩地过日子。
自从设立了四库馆以后,朝中的事基本都不用她亲理了,每天从四库馆里过滤过的重要奏折才会逞上天和殿报批。
从天和殿里踏出来,楚梦妮踩着缓慢的步子,拢紧身上白色的裘衣,来到了昭仁殿。
她扶着一棵雪梅仰头望,雪花点点,梅花片片,白茫茫的,分不清哪是雪,哪是梅。
“墙角数枝梅,凌寒独自开。遥知不是雪,唯有暗香来。”
犹记得那一年的下雪天,他总是爱呵着她的两只手,这样她才会感到一点温暖。
其实屋里很暖,可是她偏要走进冰天雪地里,任由从天降下的白雪将她一身掩覆,这样他就会紧紧地用外衣包着她的身体,两人仿佛融为一体。
“下雪了,别人都往屋里跑,为什么你喜欢跑出来啊,你不怕冷吗?”